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蚜蟲和樺斑蝶 寫於 1/10/06 9:47:00 pm
野宴下午茶





下午把樺斑蝶帶到菜園野放。

收回家躲避冷鋒的樺斑蝶蛹,一個變成黑色死了,兩個昨天羽化出來,非常新鮮脆弱,在昆蟲箱中嘗試著拍翅。

今天他仔細地把它們抓到馬利筋的枝葉頂端,第一個怯生生地停在枝頭,第二個,本來看好它昨天拍翅拍得很有力,應該比較成熟,沒想到一放,它就直直掉到小水池邊,原來它翅膀受傷了。

“它們說不定想,這是什麼地方?”

“這是它們出生的地方啊!”

“以後也許不要把它們救回家,讓它們自然適應比較好。”

馬利筋上爬滿了許多蚜蟲,黃色小小的一團,很鮮明。我用手指彈馬利筋爆開的果實,看種子飛散出來。雖然很用力彈,蚜蟲還是緊緊聚在枝頭,這讓我很放心,但想必也讓很多園丁苦惱。




水柳開花了,他說,冬天凋零的野地裡,最早開花的就是梅花和水柳了。水柳的花苞小小綠綠的,很清新。



我們在菜園煮開水,沖泡西雅圖咖啡買來的棉花球可可;煮金棗,加上冰糖,變成一杯又酸又甜的熱茶。天空的雲成條成條地散開,我忽然明白,為何在墾丁海生館看到的落日都呈輻射狀。我指著天空,問他。

“透視。”

我們太渺小了!整個天空的雲散在頭上,往北邊的大屯山看,是輻射狀;往西邊的太陽看,也是輻射狀。我們太渺小了,看不到天空的真相。月亮,在東邊的雲中,時隱時顯,像個白色的安全帽,好端端地蓋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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